骆钧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季郁的身后。他伸手关上了窗户。
季郁欲再次打开。
骆钧仁打掉她抚住窗沿上的手。
季郁又伸手去拉窗户。
骆钧仁再次将她的手从窗沿边打落,再次关上窗户的时候,却不小心挤到了季郁的手。
季郁用另一只手包裹住自己受伤的手指,委屈的嘟起一张小嘴巴,小声腹诽道:“你这个人好坏,总是欺负小郁,弄疼小郁...”
骆钧仁像是提起一只小鸡,那样的,掐住她的后脖颈,把她甩进沙发中。
骆钧仁抱着胳膊,站在她的面前。轻蔑的看着她,说道:“行了,季郁。范云想都走了,你也就别演戏了。”
被甩到沙发里面的季郁,挣扎着,坐了起来。移到了沙发靠着扶手的最里面,离骆钧仁最远的位置。季郁抱着自己,身体蜷缩成一团,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。
骆钧仁向她走过去,粗鲁的拉起她的胳膊,捏住她深深埋进自己胳膊里的头部下巴,逼迫她与自己对视。说道:“我还不了解你吗?虽然是你和范云想提出的分手,可是你还是忘不了他,放不下他,还不想就这样离开他的身边,所以你就将计就计,装疯卖傻,假装失去记忆了,然后你就还能够像是以前那样,留在范云想身边。对吧?季郁,想不到一向光明磊落,行事落拓的你,为了区区一个范云想,也心甘情愿这么作践自己。你不觉得丢人,我都替你觉得丢人!”
季郁害怕的瑟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面,流着泪辩驳道:“你在说什么啊?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?既然你不喜欢小郁,不想让小郁住在你的家里,小郁离开就是了。你干嘛这么凶?”
说着,便挣脱开骆钧仁,光着脚跑到了大门前,伸手要拧动门的把手。
骆钧仁两步走到她的身边,一把给她拉了回来,将她重新摔倒在沙发里。
骆钧仁皱着眉头,看着眼前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幼稚可笑,痴痴颠颠的季郁,还是不甘心,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一个如此不幸的,这样落魄潦倒的季郁。
骆钧仁烦躁的说道:“你还在演戏是吗?怎么在我的音乐剧排练的时候,不见你演出的这样的到位?还真是栩栩如生啊,季郁!你现在可真是有出息!如果你是真的忘记了我,真的把一切都忘了。把那个爱管闲事,总是蠢得到家,受尽别人的欺凌也不知道反击,就会管束我,像范云想养的一条忠实的狗一样粘着他的季郁也给忘了。那么我接下来对你所做的事,你也最好继续给我演下去。不要露出一点的破绽,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,不要逼着我把你拆穿。”
说着,就欺身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季郁身上。
骆钧仁态度强硬,双手从她的后背一直摩挲着,向腰部以下游弋。他把头埋进她的颈部,毫不温柔的啃噬她的锁骨。
季郁哭闹的踢他,反抗的说道:“你这样...让我感到好不舒服,好难受...“
她的眼泪掉在了骆钧仁的脖子上,骆钧仁停下了动作。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。明明刚刚把她从那些无赖的手中给救下来的,明明她就是因为刚刚的那件事情而受到了刺激的。就像是云想口里所说的,那件”让她在心理上受到巨大创伤的,难以承受的应激,突发事件“才引起她的”心因性失忆症“的。自己虽然是心疼她,难以接受这样的打击,才冲动的做出这样伤害她的举动的。不过,即使是这样,自己和那些诚心想要伤害她,毁灭她的人,又有什么区别呢?
季郁趁机在他脖子旁边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。
骆钧仁没有制止她,也没有推开她,任由着她像一只发疯的小猫一样的咬自己。
骆钧仁闭上眼睛,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痛感。
慢慢的,他感到肩膀上的疼痛渐渐减轻,慢慢的缓解下来。
骆钧仁声音低沉的开口问道:”现在是‘报复’够了吗?“
季郁听到他的声音,木讷的呆在原地,松开了口。
骆钧仁将自己的两只手轻缓的放在她的背后,试图拥抱她,安慰她。
季郁却一脚踹在了他的要害上面。
哭泣着向大门口的方向跑去。
骆钧仁忍着疼痛,用身体挡在大门前,对她说道:”不可以出去,你跑出去...范云想该找不到你了。“
季郁眼里充盈着泪水,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,充满敌意的怒视着他。却又固执的不发出哭泣抽噎的声音。
骆钧仁伸手想要拉过她。
她打掉他的手,跑到了茶几下面,抱着自己,躲了起来。
骆钧仁跟她到茶几旁边,蹲下身,试图拉她出来。
季郁又从茶几的另一侧,钻了出去,跑到厅的橱柜里面,钻了进去,用手死死的抵着门。不肯出来。
骆钧仁真是后悔死自己刚刚脑袋发昏的所作所为。
他只好耐心的在橱柜上面敲了敲门,说道:”出来吧。在里面呆太久,会缺氧的。“
季郁依然不肯出来。
第一百三十章我不稀罕你记住我(1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